们的社会允许女的随便让男的搞、能让女的公开找男的、找好多好多男的,还会
有我这种‘病’吗?我这真的属于‘病’吗?我不知道,不过从‘女淫狂’这三
个字上能感觉出来,起这名的是男的。我想知道,男的怎么会有权给我们女的起
‘病’名?”
我低头打量她。这是一脑筋勤快的屄。她的嘴唇软软的,唇形清晰、好看,
有些纵向的细密皱纹,纹路不深。她的眼睛里有很多声音,分明在嚎叫,叫的都
是渴望。她肉腿苍白,皮肤细腻。她的屄滑不出溜让我勃起。此前我从没注意到
老屄能让我勃起。现在被这么一女的抱着,岁数是大些,可是管丫呢?这就一屄,
敌贱我淫;敌凹我凸;敌软我硬;敌想我要;敌湿我横。能上么?能上。就这么
简单。我试图甩开所受的洗脑教育,准备“牲口一回”了。
她再次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屄。那屄表面的黏液已经被洗净擦干了,但还是
软软的。
她贴上我的脸,呼着热气对我耳语说:“你兴奋吗?想操我吗?来,操我吧。
真的。不碍的。使劲操。我这下边痒得很,想让你来操我的屄了。真想啊。现在
就插我吧。好痒啊!”
她光着身子躺在桌上。我抱着她光屁股给她舔阴,舔得她在桌上扭啊扭,像
一条百斤大鱼上了岸,肥嫩的奶子摇来晃去。我舔她凹屄,舌头往屄眼儿里探。
她哼嗤着把我的手拉上去放在奶房上、对我说:“搓我这儿!”我攥住她的奶房,
微凉,柔软,暄腾。
她说:“对我说脏话!我爱听!”
我一边搓奶一边说:“婊子!”
她激动地说:“嗯,我真的是婊子。我出去卖过,又解骚、又来钱。”
我一边掐她奶房一边对她说:“你可真是骚屄!”
她按着我的脑袋说:“是!我的屄好痒啊~下头湿了一大片。我是老骚屄、
老骚货。”
我把粗硬的烙铁头兑在她滑溜溜的屄口,审她:“老不要脸的,你卖多少钱?”
她说:“五十块、二十块都卖过。我第三次卖,买我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,
我下头湿乎乎、里边滑溜溜,他大粗鸡巴出溜就插进来了。我没感觉疼。他那鸡
巴特硬。他很男人,都把我弄晕了。后来看了些得病的报道,我吓死了,不敢出
去卖了。可屄芯子里头痒啊!钻心的痒。浑身不得劲儿。”
说到这里,她起身,换我躺在桌子上,撸我鸡巴,一边手淫我一边给我口。
我很快受不了。烙铁头强硬起来,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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